燕云乱所说的重要的事情就是将自己这个没有了昨天那种病娇记忆的徒弟给带去超自然灾害对策室报个道,毕竟人家还是对方的主要战力之一,就这么被自己一声不吭的拐走了,燕云乱总觉对有些不好意思。
“大家,我回来罗哦~”
带着一如既往的元气微笑,七草推开对策室大门对着里面在低头不断忙碌的所有驱魔师送上问候。
“额?是七草!七草回来了!”
以这一声音为引线,在场所有埋头苦干的驱魔师全部行动了起来,三步并做地跑到七草面前,甚至还有两个女性的驱魔师直接抓起七草的手臂将她拖到近前,在她的身体上到处摸索着,似乎想要看看是不是真的没事了一般。
“真的没事了诶?!就像没有受伤一样?”
“诶诶诶!明明昨天还,已经真的没事了么?”
“好神奇诶?你到底是怎么复原的啊!话说没有留下什么暗伤么?要不要给你放一段时间的假期,再好好休息一段时间。”
等,这个种各式各样的嘘寒问暖的关切声音在七草的耳边回荡,而燕云乱,这个从一开始就被人以被动技能直接无视的弑神者,则是很自觉地走到他们的咖啡机那里,给自己冲了一杯咖啡,然后端着热气腾腾的咖啡跑到对策室那透明的窗户那里观看楼下啦来来往往的车辆去了。
“不愧是我的笨蛋弟子,人气还真是高啊~”这货还发出这样的自言自语,话说人家的人气和是不是你的弟子完全没有关系吧?
“真的没事了啊,师傅已经完全给我治好了!而且我现在还感觉到自己的力量比以前更强了的说!”
七草很开心的笑了笑,为了表示自己的健康还向众人挥舞了一下自己的小拳头,表示自己现在是属于完全的状态满满还加一的状态。
“你的师父?!”
“嗯,他就在那里哦~”
众人顺着七草的手指制的方向看去,很自然的发现了从一开始就被众人以被动技能完全无视,外加遗忘,此时正端着一杯咖啡背对着众人看楼下来往车辆的白发少年,不约而同的后脑勺留下了一大滴的冷汗。
『居然把这么可怕的家伙给忘记了,这是何等的作死啊!』等这种不安的心理自然而然的浮现在他们的心中。
“啊啊~不用在意我,你们继续继续,我不介意的。”表示自己完全没有放在心上的燕云乱很洒脱的对众人挥了挥手,但是傻子都看得出来,那货眼中的一点点的委屈的感觉,毕竟最大功臣被无视的感觉也不是那么的美好的。
“哦。”这些驱魔师哦了一声,然后····然后就真的再次无视了燕云乱了!这真的是在作大死的节奏么,算了,反正燕云乱自己还有一些事情要去做,监督自己弟子过来只是今天的日常的一环而已,之后要做的事情才会是真正的会让人觉得麻烦的事情。
“那么,七草你就在这里继续工作吧,我先走了。”
“哎?师傅你要走了么?不再留一会儿么?”看见燕云乱将喝光咖啡的一次性纸杯丢进垃圾桶并说出要走了的他,七草下意识的发问。
“否,为师这边可是有一些大事要处理啊,一大堆的要调查的事情堆在那里的,不能偷懒啊~” 捏了捏七草的鼻子,燕云乱的身体忽然闪起了银色的光芒,然后,身体开始化为一丝丝电光,渐渐消失在众人的视线之中。
不过,在燕云乱在全身都消失的前的那一刻忽然开口说道:“如果你们不想说仓重那小丫头出了什么事情的话,那么我这边可是会自己调查的,然后以我自己的方式处理的,至于处理的的不得当,我这边可无法保证。”
消失前的最后一刻燕云乱这带有半威胁的话语无疑使往这群还在以庆祝七草没有事这方面打掩护的驱魔师之中投下了一个重磅炸弹,一瞬间还在为七草感到庆幸的驱魔师们全部沉默了下来,脸上都出现了凝重的表情。
随即七草的开口则是让这群驱魔师们脸上的表情更加的凝重,甚至还出现了一丝丝的不忍心和悲痛以及绝望的种种神色。
“回答我啊!大家,瞳姐姐出了什么事情了吗?”
“瞳的话,她没有事,只是昨天因为除灵受了一些伤,不,是受了很重的伤,现在不好见人而已。七草你完全不用担心的哦。”
回答七草的话的是之前那名叫做佐佐木良的管狐使,同时他也有一个对仓重瞳来说很敏感的身份,佐佐木家和仓重家有着历代的婚约关系,也就是说眼前这个二十多岁的年轻男人,是仓重瞳的未婚夫。
此刻他脸上挂着勉强的笑容,但那苍白的脸色之后的一种名为绝望的负罪感却无法瞒住被某个抖M吸血鬼给转化后的七草那超级敏觉的感官神经,所以她稍微看了一眼周围人的眼神意识之后,七草便是断定了佐佐木良在说谎。
“佐佐木先生,请你看着我的眼睛说!瞳姐姐到底怎么样了?”
七草以绝对不可置疑的双眸笔直的盯着眼前这个脸上绝望悲痛越发的强烈的男子,而佐佐木良,由始至终都没有敢对上七草那双血红色的双眸,等等,血红色!
“七草你的眼睛?”
“这是师傅给我治疗后的副作用,很快就会消去,还有请不要转移话题佐佐木先生!”猩红色的双眸射出宛若钢刀一般犀利的目光,将名为佐佐木良的管狐使注视的死死的,而且那目光似乎想要穿透对方的眼睛一般。
“如果她重伤的话,请把她交给我师傅,师傅就连当时已经算得上死人的我都能救回来,瞳姐姐当然也不会存在任何生存不能的问题。”
抢先一步将对方想要唐塞自己的理由给截断,七草的语气开始变得不用质疑起来,属于吸血鬼的那一份来自灵魂的高傲使得她的性格也开始渐渐地发生改变。
“都说了,瞳伤的很重,没有办法见任·····”
“够了佐佐木,让我来说吧。”开口的是一个从刚才开始就一直坐在自己位置上的老婆婆,从外面来看她的年纪绝对已经超过七旬,但那中气十足声音却让人不禁怀疑,这个老婆婆就算是面前来了一只老虎都能一拳打死的节奏,咳咳,某只白色的不算。
近江美惠乃便是这名老婆婆的名字,同时也是驻东京地区超自然灾害对策室总指挥官,更是在三十年前有着『火焰罗刹』之称的超强力驱魔师。
“室长!但是····”
“够了,佐佐木!是一件事情就会流传的,就算我们不说这件事也会经过别人的口中流入七草的耳中,还是说,你认为从别人口中听到被流言蜚语搞得面目全非扭曲事实的流言,会比我们亲口述说的真相要好?”美惠乃室长的口吻更加的不容让人反驳,于是佐佐木那反对的声音很快变压下来了。
毕竟他也是知道的,所谓的流言会将事实扭曲到何种程度,这是绝对不能容许的事态。
见到佐佐木良闭嘴之后,美惠乃院长的语气也略有缓和,随后她转过身来对已经对事情的严重性开始有些害怕无法接受而身体已经开始有些微微颤抖的七草说道:“如果你想知道····不,这件事你必须知道真相,然后我有件事情想要拜托你七草。”
“诶?我知道了,只要是我能做到的话。”仅仅是愣了一下,七草便做成了明确的回应。
“很好,那么你跟我来吧。”走出对策室,院长和七草直接下了楼,在拦了一辆出租车之后,她们的目的地正式东京最大的医院,而七草则是在之后的半个小时见到了仓重瞳。
在病床上面的少女,而据医疗报告上面说的是仓重瞳是被数量超过五十根以上两只粗的尖锐利器插入全身,而在这绷带之下是左腿骨骼和神经完全粉碎,右腿肌肉被撕裂,双手的骨骼和肌肉也是同上,左眼被毁,喉咙被贯穿好在避开的要害但却撕裂了声带等各种可怕的重伤!
“不要,好过分!”双手捂着自己的嘴巴,七草完全跌坐在了地上,一双摩红色的双眸之中满是不可置信的神色,她实在是无法想通,在前天还是活蹦乱跳的一个人,此时却宛若死了一般昏睡在病床上。
“七草,你听好了,接下来我要拜托你的事情,这也是我代替瞳拜托你的事情!”
粗暴地将七草从地上拉起来,将其强行从失神的模式给拽出来,室长以绝对威严不可拒绝的语气说道。
“这是唯一能够救瞳的办法!”
室长的这句话可以说将七草完全从失神的状态给拉出来了,她双眸的之中的色彩也渐渐的变得明亮了起来。
“去找第八名的魔王,你的师傅,白夜之王燕云乱大人,拜托他直接干涉仓重家的这件事情,这样瞳的事情或许还会有转机!”
室长的这句话让好不容易醒悟过来的七草,再次陷入了混乱的局面。
『师傅他,是魔王!?骗人的吧。』
同一时间。
燕云乱挂掉来自东京的魔术师协会,正史编篡委员会的首席顾问,忍者甘博冬马的电话,嘴角浮现了一丝不易察觉的弧度,显然刚刚从甘博那里得来的情报让燕云乱感觉十分有趣。
『仓重家第十八代家主仓重神斩,被人杀死在了自己的家里,而凶手则是仓重神斩的女儿,内定的第十九代家主·····仓重瞳。』
在心中默默的思考着之前的情报,燕云乱终究是忍不住的笑出了声来。
“哈哈哈哈,果然很丑陋呢,人类这种生物,只是稍微的在背后被人推了一把就能做出这么夸张的事情来。”
就像是听到了世界上最好笑的笑话一样,燕云乱很不顾形象的大笑着,接下来他在不断的笑声之中从自己的衣兜之中摸出一块小小地红色的宛若琥珀一般的石头,将它放在日光之下,仔细欣赏着炽白色的日光被红色的石头折射出来血红的光芒。
“不过这玩意儿的功劳也不小啊,能直接将人类负面感情全部给引出来不说,还能强制提升使用者的力量,不愧是在印度中国日本,三个国家都掀起腥风血雨的不从之神九尾妖狐的力量结晶,杀生石啊~”
在这一刻燕云乱再次微笑,漆黑的微笑,宛若魔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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